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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回办公室，这是个问题

工作中让人想要离职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因为工作内容，也可能是因为人际关系，也有可能是因为工作时间和模式。比如 Ian Goodfellow，苹果公司特别项目组的机器学习总监，就因为不满苹果的办公室复工方案而选择了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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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苹果总监及前 Google 研究科学家的身份，Ian Goodfellow 的履历有一个更亮眼的成就——开发了风靡机器学习领域的 GAN（生成对抗网络，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这个生成模型有一个生成网络与一个判别网络，两个神经网络通过相互博弈的方式进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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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GAN 模型诞生之后，AI 领域就有了更多可发挥的空间。借助这个生成模型，可以给黑白照片上色，可以合成新的图像和视频，可以进行图片修复，早前抖音上大火的「变身漫画」这类换脸特效，也正是依靠 GAN 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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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新冠疫情的肆虐，让许多公司选择了让员工远程居家办公的方案，苹果与 Google 都在此列。但在 2022 年初，苹果与 Google 等大型科技公司都纷纷宣布要让员工逐渐恢复回办公室进行线下办公。

不过，也并不是一律恢复到从前的模式，苹果就选择采用「混合工作模式」。这个「混合工作模式」也就是将远程办公与回办公室工作相结合，并分阶段实施 3 天线上 + 2 天线下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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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要求员工从 4 月 11 日开始重回办公室，起初要求每周至少一天在办公室办公。5 月 4 日开始将在办公室的工作时间增加到每周两天。从 5 月 23 日开始，员工每周需要在办公室工作三天。

在Twitter 上爆料的 Ian Goodfellow 给员工的电子邮件中，他提到：「我坚信，对我的团队来说，更大的灵活性将是最好的政策。」也许正是越来越长的线下办公时间，让他选择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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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苹果有恢复线下办公的方案，但也为各个团队提供了一定的灵活性，允许管理人员根据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进行调整。也许，Goodfellow 的团队并不能如愿进行调整。

他选择离开苹果最根本的原因或许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我们也无从知晓，但有一点却是大家都能明确看到的——已经适应了远程办公的员工并不想回办公室。

其实在 Ian Goodfellow 选择离职之前，就已经有员工给 CEO 库克写了一封信，对苹果要求恢复线下办公的计划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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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苹果，这其实是许多公司，尤其是像苹果和 Google 这类依靠网络和可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就能完成许多工作的科技公司来说要面对的一个问题：真的有让员工必须回办公室工作的必要吗？

从目前的情形看，大多数公司都认为有这个必要，但当中也有个「特例」——Airbnb。在不久前的一次采访中，Airbnb 的 CEO Brian Chesky 认为办公室有点像一种不合时宜的形式，是「数字化时代」之前的产物。

Airbnb CEO Brian Chesky，图片来自：Getty Images

因此，Airbnb 也宣布，该公司的员工可以选择永久进行远程工作，且薪资不会因此下降。不过，他也并不是认为办公司就因此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因为人们不会都想在家工作，他们需要一个空间，而公司会有一个可用的空间。简而言之，他想要的是更高的灵活性。

在「被迫」长时间远程办公后，许多员工发现工作效率并没有减退，有的甚至还有提升。同时也能有更多与家人相处的时间，通勤的困扰以及由此升高的生活成本也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对于公司来说，员工在办公室工作能有更好的协作氛围，对企业文化养成与普及也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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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员工想要的与公司想要的本就有冲突。面对这种矛盾，苹果和 Airbnb 采取的方案其实都是想在二者间达到一种平衡，但怎么才能达到最优的平衡？也着实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