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拉斯维加斯，形形色色的CES参展观众驻足在一辆外形方正颇有个性的小车周围——车前投射出的233英寸的巨大激光投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不仅是这一行业首创的全彩激光投影仪，连同车内256色、堪比奔驰“S级”的豪华氛围灯，和悬浮飞碟式升降扬声器赋予的科技属性，让这辆小车毫无违和感的融入在“科技春晚”的氛围之中。

“历经过去几年的全面焕新后，我们将通过新一代纯电产品家族的最新成员——smart精灵#5，为广大用户及粉丝展示smart在智能科技领域的研发成果，共同探索更智能的出行时代，一起让明天更smart点。”2025 CES大幕开启前，smart品牌全球公司CEO佟湘北对即将远赴大洋彼岸的smart精灵#5寄予了厚望。

作为smart全面焕新“一五计划”收官之作的精灵#5，一定程度上已实现了佟湘北的希冀——两倍于高通晓龙8295算力的AMD V2000芯片，让精灵#5的智舱更加丝滑；“豆包AI大模型”的上车，让人机交互更为顺畅；而二颗高达508 TOPS算力的NVIDIA Orin X芯片，足以为精灵#5提供可靠和安全的智驾能力。

换句话说，从精灵#5开始，smart变得更smart（聪明）。

“这是奔驰的‘夙愿’——造一辆年轻新奢、潮趣共创且富有科技感的品牌的车。”佟湘北深知自己的“使命”。

这是一个有迹可循的“夙愿”。1972年，年轻的工程师汤姆福德便提出了打造一台纯电小车的构想，用以解决当时都市交通拥堵和尾气污染等问题。然而，受制于当时技术所限，这一彼时颇为激进的方案被束之高阁。直到梅赛德斯-奔驰与瑞士手表品牌swatch跨界联合，smart品牌随之诞生。

“smart已进入智能驾驶、智能座舱第一梯队。”

不断深入向智能电动深度转型的行业变革，给了smart新的机会。从精灵#1、精灵#3，再到精灵#5，于2019年由吉利和奔驰合资而来的全新smart，在佟湘北和团队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迈向smart品牌诞生之初便设定的目标。

坚持自主研发，在科技领域的不断创新突破的smart，相继成立了smart上海机器人科技有限公司、smart软件科技有限公司，并在研发上不断加大投入。2024年在中国市场率先上市的smart精灵#5，“真无图+端到端”的技术架构和“豆包AI大模型”的应用，是smart迈入智能驾驶、智能座舱第一梯队的有力证明。

“公司第一个五年计划中所有战略目标都已实现。”

佟湘北说，从合资公司的搭建、治理章程的明确、“中欧双核，全球布局“战略的提出，到智舱智驾的研发，再到三款车型的相继推出，“公司从无到有，股东双方非常和谐，也不遗余力地支持着smart的发展。”

回溯中国汽车业四十年合资史，被部分业内人士所批评的“效率低下”的合资模式弊端，在smart上并未出现。相反，吉利和奔驰以一种“强耦合”式的“化学反应”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合力推动着smart的日新月异。

在制造环节、供应链和产品架构端，“大吉利”提供了强大的中后台能力；在品牌、设计、海外渠道和全球化运营端，奔驰则毫无保留。“除了资金支持，双方各有专长，在各自擅长的领域，给了smart全面赋能。”佟湘北用直白的语言道出了股东双方的默契与和谐。

“smart已进入了全球31个市场，今年还会进入10个以上的新市场。”

2019年刚起步时，smart以“中欧双核”为战略，只有中国和欧洲两大市场。在强化“全球布局”后，smart已经拥有了31个国家和地区市场，业务覆盖中、欧、东南亚、南亚、大洋洲、拉丁美洲、非洲、中东。根据计划，smart在2025年还将进入超过10个新市场。

“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三大市场阵营-中国、欧洲、海外。三者不是独立作战，而是可以相互赋能。2025年，除了要巩固中欧双核，加速海外市场是我们的业务重点，这些海外市场带来了新的增量“，佟湘北在采访中表示。

1月初，smart还分别携手Kaufmann集团和Ezz Elarab集团，在智利和埃及上市smart 精灵#1和#3, 全球化布局持续加速的smart，今年还会解锁超10个新市场，带来新的发展动力。

“好消息”不止于此。

得益于“一五计划”战略性的圆满实现，资本市场向踏入第二个五年发展史的smart投出了信任票。

“在股东双方严格财务管理要求下，smart拥有非常健康的财务数据，这让全球资本对smart的前景充满了确定性。”佟湘北透露，与国内很多竞争对手牺牲毛利换量不同，smart的业务运营步伐相当稳健，目前毛利为正，smart的下一个目标是税前利润转正，再下一个是税后利润为正，“至于融资，很快就有好消息。”

净利全面转正，意味着smart需要卖出更多的车，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乱纪元’的市场已将原有的品牌溢价彻底解构，如何破解市场认知的惯性？如何在全新品牌定位和产品性价比中达到平衡？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挑战。”佟湘北已经开始思考smart的“二五计划”，“smart需要一个更为锐化、更为具象的品牌形象，我们必须和时间赛跑。”

然而，整个市场处于智电双擎时代品牌重构期的“乱纪元”，smart虽取得了“一五计划”的战略性胜利，却也面临着“战术层面”的挑战。

“全球销量已突破13万台，同比去年增长7%，但销量还需提升，未来可期。”

佟湘北并未回避smart当下的处境，在一番反思后，他给出了问题的根结，“业务运营还需细化，最主要的是来自市场对smart品牌方面的认知惯性。”佟湘北说，smart和其他品牌的竞争“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当一个新品牌推出一款新车型时，市场的关注点在产品本身；而对smart，关注的第一落点却是尺寸。”在佟湘北看来，不同维度的观察在放大市场对smart品牌认知偏差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smart车型本身的产品力。“市场骨子里认为smart就应该是一辆小车。”

2024年8月，迎来全球首秀的smart精灵#5在第一时间便被贴上了“有史以来最大smart”的标签。

“长大了”的smart还有“灵魂”吗?

“‘小’，从来就不是smart的基因。”佟湘北再一次阐述了smart的“灵魂”——在奔驰的规划里，smart‌是都市出行的解决方案，“我们希望把smart不只做成一个汽车品牌，更要做成一个生活方式品牌。”

除去“形而上”的品牌内涵，残酷的商业竞争也需要smart不断成长。“两座smart，是对成本更极致的考验。”在佟湘北看来，“如今开发两座车型是很难的，小尺寸的纯电架构很难，里程、性能、安全，都要基于欧盟安全法规GSR2.0，我们做的是全球车，安全和品质标准要非常高。智能化程度、智能座舱、智能辅助驾驶的程度要求也都很高。”

现实纵然如此，但smart并未忘记初心。市场传闻的smart正在开发一款二座小车的传闻，得到了佟湘北的部分证实，“两座是smart的图腾，虽然很难，但我们内部一直在不懈地做准备，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始终不变的，是希望满足更多市场和用户的需求，给业务带来更多增长可能性。”

写在后面：

佟湘北说， smart不代表小车，更不是小众车，它承载着诞生之初便被赋予的使命。

混沌的市场“乱纪元”给了smart重新书写品牌内涵的机会——与其纠结曾经的光环，不如彻底打破原有的束缚，以真正大无畏的、不忘初心的担当去拥抱全球市场、拥抱AI未来。